Cleo-Mjölnir-貓跳台

Cleo&Mjölnir's Teamwork

黑影/那個有空中花園的租處:深夜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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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蟲攻擊之後,我嘗試與房東溝通。當然,我僅對天花板不斷震動而掉塵土泥塊反應。

「你說的震動是怎麼回事?」房東被我叫來房子現場看實際狀況時問。

「就像有人在頂樓來回奔跑,跳來跳去....」

「樓上?半夜?」

「對!」

「這裡上面沒人ㄟ,這裡是頂樓ㄟ...」他不置可否的笑了

我沒多說什麼,僅指著地上的石塊,掉落的塵土泥塊很整齊的落成一直線。房東看完瞳孔震動了起來...

「那你想怎樣?現在解約我押金不會還你喔~」

「押金還我一半啦,不然你這裡也不讓我住太久...」

「好啦...」房東打斷我「一半一半,那你確定什麼時候要搬再打電話跟我說,我拿押金過來給你.。」

我告知房東要搬家的隔週晚上,一位爺爺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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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位瘦弱的老人家,我和他置身在我的房間裡,但房間年久失修破爛不堪,屋外雜草叢生。爺爺坐在我旁邊,我們坐在房間應該是隔間牆壁的高低處,看著房內。

我只看到他坐著膝蓋,還有聽見他的聲音,是第一天叫我滾出去的低沉嗓音。

 

他說他身染重病臥床很少起身,兒子把他搬到頂樓加蓋的房間,可能覺得他也沒多少日子了懶得翻新,房間充滿壁癌和苔蘚、雜草。之後,為了方便連神主桌都一到這個房間,他的床位旁邊,完全沒有顧及他的心情。

 

他說他躺在這裡的日子,每天都對兒子充滿著怨恨!

 

爺爺的後事也是在這間房間辦的。爺爺讓我看他躺在床上蓋著紅布的樣子,好可憐他自己說,連大體都是直接放在木板床上(就是我睡的床位),連個棺材都沒有。更令人生氣的是,他才出殯沒多久,兒子就翻修了他生前的房間,更出租賺錢!

誰說這房子要給你們住了?

你們搬進來,有問過我嗎)))

 

之後我就醒過來了,沒有停止呼吸也沒有全身麻痺,就是像聽了一個故事中間走神,然後醒過來般自然。

醒來後發現,我的大腿上躺著一隻被截一半的蟑螂屍體!

我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因為我的床位在房間內側,距離門和窗戶都有一段距離。蟑螂當然很有可能飛進來甚至停落床上或我腿上,但只剩半截的死蟑螂....我想,這只是那位爺爺用來傳達「這不是夢境」的方式。

然後,凌晨五點天才剛亮,我就先座車到現任室友當時的租處借客廳小睡,早上睡飽直接請假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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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離那房子之後,我就沒有再遇到(也不想再遇到)「地縛靈」類型的事件了。

 

洽喔~

 

 

黑影/那個有空中花園的租處:蟲蟲攻擊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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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離開新莊時,我租了一個在西門町頂樓加蓋的臨時住所。頂樓加蓋的方式很有趣,房子只蓋了一半隔成三間韓衛浴的套房,另一半則是房東種的花草盆栽。整體採光很好,大概可以想像每天早上起床打開房門就是空中花園的感覺...

 

恩,事情要是這麼美好就好了。

我的人生哲學就是太過美好的下個瞬間就會變得超級不好了...

搬進去的第一天,我因為太累而在晚上七點多想先睡一下,又因為太累所以還特別注意呼吸中止的問題,硬是提高意識逼自己不要熟睡。但沒多久身體突然開始僵硬,大腦也出現麻痺,這些症狀和以往最大的不同是我還有意識且確定自己正在呼吸。

於是我嘗試開口發出聲音,我想如果可以大聲唸禱告文,應該可以讓麻痺退散!

我花了好大的力氣逼自己睜開眼睛和用力發出聲音,接著我聽到從虛弱的氣音漸漸變成異常低沉且厚實的聲音,從我的喉嚨裡發出...

滾出去!滾出去!滾出去!

就像自己發自內心深處包含生氣,難過的心情,我吼出讓自己滾出去的話。

我勉強起床梳洗後,坐在床前在內心對著這個空間說「打擾你了,我不會在這裡住太久。如果我發展得好的話,隨時都能搬出去~祝福我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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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工作忙碌且作息不正常,對我而言這只是睡覺用的,短時間得搬家才行,所以就算每天天花板(裸的沒有隔板)都震到掉水泥塊我也沒多想。

一直到某天睡夢中聽到蟲子軍團從空中花園快速爬過來的聲音,沙沙沙沙....

我最怕蟲了!

所以我趕緊用棉被矇住頭部,縮在床角注意著昆蟲大軍的情況。

沙沙沙沙....他們快速的爬上房門,爬上外牆壁和窗戶,我可以聽到大大小小各種類的蟲子佈滿我們外,還有屋頂。

沙沙沙沙....很快的他們就會從下水道、門縫鑽進來!

沙沙沙沙....聽說蟲子畏光,我正考慮要不要離開床舖,快速衝去開燈時,耳邊突然響起像皇蛾般大的振翅聲音,還有振翅的風,嚇到我馬上跳起來開燈。

燈亮的瞬間,我聽到「咻~!」的聲音,突然四周變得寂靜。

 

我鼓起勇氣分別打開窗戶和房門探看,別說蟲了,連殼都沒看到。於是我拖著虛脫的身體坐回床上,「好啦,我搬,但是給我一點時間好嗎?至少給我一個月找新的房子...」說著我莫名流下淚來...

至少,我知道這不是我自己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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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洽喔~!

黑影/如果你怕,我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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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莊的住處很明顯的有兩隻和我們一起擠,一隻睡在中間小房間,一隻睡在前面房間。

在忙著畢業製作的那段時間,因為需要比較大的空間,所以我從中間小房間搬到前面去,小房間變成姊姊的臥室。

 

某天清晨姊姊衝進我房間,說昨天凌晨有個女孩的聲音在她床邊說「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小時候我常因為被弄或做惡夢而養成拿著枕頭到處擠別人被子的習慣,但昨晚我徹夜做模型根本沒有睡,再加上自從有祖靈護體後,這習慣很就都沒發做過了!

但是那晚姊姊以為我久違的犯病不疑有他,就挪了一個位置迷迷糊糊地說「上來吧!

結果對方竟然直接坐到她的腿上,姊姊原本很生氣要罵人,半夢半醒間看到牆上有兩個影子,一個下半身與他重疊坐在床上,一個站在床尾看著她,這時她才發現被陰了!

接著為了防止對方躺下來,姊姊試著與他們溝通並禱告,禱告結束後他們也消失了。

 

聽起來很和平,但我當下超氣的。

因為這事件前幾天姊姊才接到詐騙集團的電話,假冒我的身分說被綁架了,聽說假冒的我在電話那頭哭得很厲害,害姊姊噴笑。

幹嘛大家都要假冒我來裝可憐!

氣氣~~~

我看起來很弱嗎)))))))

原來是氣這個。

 

接著我想到之前對我過肩摔的黑影男,新仇加舊恨的賭氣說「要就來找我啊!裝什麼裝啦!」

然後他們就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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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一男一女,從住進去房子裡時我就注意到了,原來靈也有分性別。

那天晚上我夢到自己在一個公園口,四周圍都是喪禮用的紙紮小人,而我和幾個人坐在火堆前褶紙蓮花。

「我是基督徒沒褶過蓮花...」我看著隔壁褶紙的手勢,試圖依樣畫葫蘆。

「你有自己的信仰,」一個女孩在我身旁坐下與我搭話「你知道這些是幹嘛的嗎?」

我抬頭看四周「我知道啊,要拿來燒的...」瞄到一個男子從遠處穿過無數個紙人偶往我這裡走來,突然覺得很緊張。

「那你會怕嗎?」女孩接著問。

怕啊,怕死了...」我一邊誠實地回答,一邊掛念手上褶不好蓮花。

一方面感覺男子越來越靠近了,我開始覺得焦慮,身旁的女孩說「你看得到我們嗎?」

我說「看不到,我只能看到影子,我拜託上帝不要上我看到!」

「為什麼?因為害怕?」感覺到女孩和男子逼近我的眼前。

「對啊,我害怕看到!」這時的我手上沒了紙蓮花,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是怕看到這樣嗎?」女子的聲音剛響起,我就看到沒有五官的兩張臉出現在我面前,然後我就嚇醒了。

 

「王八蛋!」這次醒來沒有全身麻痺,可見不是呼吸暫停引起的「還真的來整我喔!幼不幼稚啦~」我對著被汗溼透的床被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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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件之後他們還是和我們同住,只是終於可以和平共處,很少出來鬧我了。

 

洽喔!

 

 

 

 

黑影/學生夜遊好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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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職的學校在山上,校園中有亂葬崗,四周被硫磺谷包圍,沒事的時候簡直人間仙境。

那所謂的有事時呢?常會有阿公阿嬤相約下午時分到校門口露天溫泉泡湯,然後泡著暖呼呼的身軀和我們一起擠公車下山。更猛的是當我們有校務外出時,還不小心會驚見阿嬤們赤裸著身軀倘佯在大自然間。

通常這時穿很多衣服的人會叫比較大聲!

 

話說回來,因為是山區又是軍事用地,想當然爾日本兵出沒操練半夜幫學弟妹關燈蓋棉被的已故學姊,沒有人駕駛的最後一班下山公車...等是很正常的都市傳說。

 

在學校我除了一年四季每天都覺得超冷之外,沒有遇過太誇張的靈異事件,這真的很萬幸!但就在畢業前夕,我在距離學校一個馬路寬度的山坡上遇著了...所以說,一個人出門在外真的不能隨便放心!

 

事發當天我和同學們因為要準備畢業典禮的各種事項,所以留下來工作。學校夜間部下課時間是晚上九點,我們大約八點左右就完成了手邊的工作,但教官擔心我們獨自下山的安危,便要求我們先到教官室待到著和夜間部一起下課,還泡茶請我們吃點心醬,呵呵。

 

根本就是為了點心才...

 

其中一位同學點心嗑完了很無聊,就跟教官說想要先出校門口等公車,教官心想自己也差不多該到校門口站崗了,於是要我們收拾一起走過去。公車站牌在校門口前的馬路對面,站崗的教官會很清楚的看到坐在站牌椅子上的我們,還可以用中氣大吼跟我們聊天(這教官是有多愛聊),而站牌緊靠著一個小山坡,山坡上剛蓋好一個新的涼亭。山坡不大,但還是搭了一個S型的石階,巧妙地做出蜿蜒感,也由於這個蜿蜒所以站在坡下是看不到涼亭的。

等到教官去夜間部下課在門口集合整隊的空檔,同學們說想要偷上涼亭抽菸,要我幫忙在坡下把風。

「喔,可以啊,但是上面有人喔!」我說

「怎麼可能?剛沒看到人上去啊~」朋友們說,瞬間我才發現大家都要上去燃燒靈魂!

「不是,我們剛走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上面了,一直站在轉角很蜿蜒的那邊。」我順著山坡樓梯的方向往上指,但這時已經看不見那個人影了。

「沒有人啦~」同學們起鬨

 

「可惡,真的有...」我被點燃後二話不說直接衝上石階,在身手不見五指的蜿蜒處,我瞄到左上方的涼亭「啪!」的一聲出現點菸般的火花,這時我的全身像被電流穿過,從頭皮開始發麻,手腳冰冷。

 

跟在後面起鬨的同學們被石化的我擋住,擠在石階上「ㄟ,真的沒人吧...」同學這樣說。

 

這時校門口傳來熟悉且中氣十足的喊聲「小雀雀!你們幾個在上面做什麼?!」教官很上道的沒在夜晚的山上喊我的全名,聽到聲音的我瞬間解鎖,快步的跑下坡。

「怎麼回事?真的有人喔?」同學們因被教官發現,也就放棄到涼亭抽菸的慾望,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反覆地跟我確認。

 

隔天早上,教官依然在校門口站哨,看到我打招呼之後又用他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說「你知道學校中央的亂葬崗,過年的時候移走了對吧?」

我點點頭。

「那你知道移去哪啦?」他又說。

我搖搖頭。

「以後對面的涼亭你們不准再上去了,聽到了沒有?」他看著遠方堅定的說。

我也堅定的回答「知道了!」

 

但內心好@@@@%%%&&&****9999999...

 

之後再跟同學說起這件事,大家都很天真的說「去那邊抽菸被發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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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學校一直有學長會帶學妹去後山夜遊的傳統(?)

就我個人經驗而言,這都是都市(校園)傳說會不斷增加的原因呀....

 

洽喔~

 

 

 

 

黑影/哈雷路亞,祖靈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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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有中樞行呼吸中止,好像是遺傳問題,我並沒有深究這件事情。呼吸中止症的人醒著也會忘記呼吸,時常會有像打火石「恰」的一聲在我腦子裡響起,然後像驚醒般發現自己正石化定在某些地方從小就有這種類似「發楞」的困擾,所以我學會了將自己打造成常「發呆」或「沉思」的空靈形象。(雖然並沒有成功)

 

不過,搬來到新莊後,這種空靈形象就愈發成熟了。

 

空靈形象是醒著時的效果,那麼睡著時呢?本人在睡著時不會發現呼吸已終止,通常都是到了全身麻痺的狀態才會迫使潛意識來對自己求救。

 

而我的潛意識就是祖靈!

 

第一次遇到祖靈,是小時候還受到電流困擾的那段時間。

那天依舊是個被電流強烈襲擊的一晚,終於入睡後我感覺到自己身在一個高山林裡,山林裡有一個小草坪,上面有一個石桌和圍著石桌排列的石椅。有幾個人坐在那邊喝茶聊天。發現我走近他們便熱絡的站起來招呼我入座。坐下後鄰座的人砌了一杯茶放我面前,問道「你是誰?」

我還來不及開口旁邊的人就七嘴八舌的說「這是xxx的女兒啊!」「啊?那不就是xxx的孫子,都長那麼大啦~」「是那個xxx那邊的孫子的小孩...」這熱鬧感好似整個村莊的人都擠來看我了。

由於他們討論太熱絡我插不上話,於是想靜靜的喝杯茶等他們冷靜點。才剛拿起茶杯就口,對面有個人像突破重圍般伸手擋住我端在嘴邊的茶杯,「不能喝!」他說。

 

我當下愣住還沒意會過來,四周的村民們又開始鬧哄哄的說「對對對,這你不能喝!」「還太小啦!」「怎麼來的你?」「誰怎麼倒茶給他?」

 

這時我才發現,啊,是祖先嗎?

 

這個念頭才剛閃過,村民們安靜了,只剩原本繞著桌子坐著的幾個黑影看著我,溫和的問「你爸爸過得好嗎?」還有幾個日常問候,我都乖乖回答。面對不時微笑點頭的他們,我突然想起一個一直很想詢問亡者的問題,於是我開口問到...

 

「你們有看過上帝嗎~?」(裝天真口吻)

 

剛才阻止我喝茶的祖先聽完這個問題後,突然轉頭直視著我說...

 

「你可以不相信,但不可以懷疑!」

 

聽完他的話後我心頭一驚就醒過來了,這時發現自己因停止呼吸而全身麻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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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雖然很常被不同的祖靈叫醒,但去年發生了很有趣的事,讓我很難忘懷...

 

那天晚上入睡後我來到了一個河堤旁,河道位於山谷間,兩邊都是石頭堆砌出高聳的山坡,山坡上即是樹木山林,河堤上有一個像捷運地下道的入口在我的正前方。

 

當我正在四處觀望時,突然出現許多婆婆媽媽拎著小行李陸續從我身旁走過,接著我聽到有人在身後對我喊「ㄟ!快跟上啊!不要走丟!」

這喊聲急切害我也跟著慌亂的回答「去哪?要去哪?」

對方很著急地喊著回覆我「長輩他們要帶你去對面玩呀,快跟上不要走丟了!」

聽完我又更著急了,因為「我沒有帶錢啊?怎麼買車票?」

 

媽呀,我也太老實

 

對方突然變得很小聲,笑嘻嘻地說「他們有錢,讓他們出就好!不用擔心啦~快跟上!」

 

說著說著,我就被半推半就的往捷運地下車站走,在對方的提醒下我跟著一個衣角不斷的小跑步。穿過售票口後首先看到地下街的商店櫥窗,我心裡想著「哇塞,這些是什麼店啊,好想慢慢逛逛~」

但耳邊仍然不停響起「ㄟ!快跟上啊!不要走丟!」的聲音。

在急切小奔跑的慌亂中,我真的在一個T字走道上跟丟了那個衣角,站在路口的我著急的想著「慘啦!左邊還右邊?」這時,突然發現正前方的牆壁上有一個門...

 

看到門就要開,是打遊戲的人養成的習慣!

我雖不玩遊戲卻還是去打開了....ㄟ~

 

開門瞬間覺得這是一間廁所,打開來房間裡卻是滿地鮮血映入眼簾!!

這時應該要大聲尖叫的,但我卻想著...

「誰那麼沒公德心啦!」

 想到還要掃廁所100%怒起來了?!

 

這時,門縫間我又看到了剛跟丟的衣角,正開心找到人時,好似衣角的主人突然大聲問道...

 

「你開這個門要幹嘛?」

 

我還急著想問路呢,然後就醒過來了...想當然爾,發現自己因停止呼吸而全身麻痺。

 

早上和朋友分享這段旅行後,他說:恩,昨天是鬼門開耶!你祖先真熱情!

 

祖先真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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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雷路亞,祖靈們^^

恰喔~

 

黑影/ 離開地球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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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職畢業後爸媽搬到桃園,我則因學校在新北市而搬到新莊居住。

 

新莊的住處是一層兩房一廳一衛,適合小家庭入住的老公寓,房東重新裝潢過,把房間改成三間,打通客廳和飯廳的夾層,每個房間都有對外窗,客廳也有一個超大的落地窗。因此,剛開始入住時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只覺得採光超極好的~!

 

喜好狹小空間的我,選擇承租位在三間房間中央的小房。雖然比較小,但因為沒有多餘的裝潢和家具,所以對我來說恰到好處。只是這房間特別冷。雖然都有對外窗,曬得到太陽,但是房間卻冷到在高熱的夏日曝曬下,可以不用開冷氣!

 

住了一個多月後,我發現新莊的房子有兩隻靈體,晚上會在客廳和我的房間上方走動,偶而會開門進來房間站在床頭看著我,讓我睡得異常不安穩。

 

有一天我忍不住問他「你到底是在看幾點的?

 

剛問完下一秒,他就掀開我的棉被把我從床上直接抬起過肩摔。對!你們沒看錯就是過肩摔,而且是靈體過肩摔)))))我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像被拔蘿蔔搬的架離自己的身體,也看得到四周的景物由下到上翻轉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有意識的--離開地球表面!!

 

在我忍不住大喊「你也太誇張了!」之後,他才鬆手走掉,而我倒回床上醒過來後全身麻痺。

 

怎麼回事呢,我想著難道是床位不對嗎?過幾天抽了空將房間的配置重新調整一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進來盯著我睡覺了...

 

而之後獲得熟睡自由的我,自此開始了許多使用靈體夜遊的體驗(即靈魂出竅)。

又是新技能開發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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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喔~!

 

 

 

黑影/電流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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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住的房子很有趣,很擠也很熱鬧。故事開始前,請先容我說明一下房子的格局...

 

我們家位於一樓有內外門格局,兩扇門中間約有一輛房車的空間,我爸媽將它規畫成擺放公司貨品的小倉庫;內門進去後是客廳即公司辦公室,再往內走的空間由一條走道分成兩邊,左邊有兩間房間,我們稱為前間和裡間;右邊是一間大多時候作為庫房的小房間和餐廳(廚房家飯廳);客廳到走道的空間樓下有一個密閉的地下室,也是作為倉庫使用;餐廳後有一扇後門,整排公寓共用一個後庭院,大傢伙都會在那邊洗曬衣物,摘種園藝聊天哈拉。

 

左邊裡間除了有對後院的窗戶外,房間地下還有一個集水槽和馬達

 

上一篇有說到我們家很狹小,由於家裡自己開店做生意,所以常會更動家裡的部局以配合店裡的庫存收藏需求。

 

大約是在我幼稚園大班的年紀我們搬到這間房子,在我用力禱告多次之後,上小學開始終於看不見實體外的東西,但感覺還在。例如,這間房子的走道到了半夜一兩點都會有來回走動的腳步聲,很沉重的來回走,這聲音不只我聽到,家裡的三個小孩都有同樣的經驗。

 

因此,爸爸嚴禁我們看當時超紅的靈異警匪片「天眼」。(笑)

 

除了腳步聲還有巨大的黑影,這個黑影常在晚上10點後出現在房間門口。事後回想他應該很關心我們的作業情況還有睡眠品質。因為他很常在我專心寫作業時出現在我身後,低頭甚至快跟我並肩看習題,在我因為貪玩而需要熬夜寫作業時他也在背後盯哨。睡前在床上看書看太久也會被壓迫,黑影會從上前方往下壓,就像跟我頭頂碰頭頂般的逼近我手上的書,似乎在逼問我「到底是有多好看的,還不睡覺))))」

 

他逼我關燈睡覺的方式比我媽有用啊~!

 

上國中之後有段時間,我們五個人搬到左邊前間臥房睡覺,那時的床鋪是一頂雙層床與兩頂雙人床相連成通鋪。那陣子睡上舖的我很常做飛翔然後突然墜落的夢,每次驚醒後爸媽都會驚訝地看著我說「好像又抽高了。」

 

同時期我有吃完飯後小睡片刻的習慣,這時都因為床鋪用力晃動以為是地震而驚醒,醒過來後因確認床鋪還在晃動而跳下床,但跳下床後發現...沒事?!其他家人還很正常的看電視吃飯後水果。

 

床鋪晃動的力道之大,我是必須靠牆睡的人,但床鋪的晃動卻絲毫沒有被牆壁阻擋般的左右搖晃,這件事持續一陣子具體多久我沒印象了,每次都是從我入睡約30-40分鐘後開始,是否漸漸覺得這晃動是在叫我起床寫功課呢?

 

從此之後我便養成「身體鬧鐘」的習性,睡前努力記住起床時間,就可以在起床時間醒來,分秒不差。

新技能,練成!

這樣說來間房子真的是非常照顧我呢~

 

上述的這些體驗都是感覺到四周的靈動,他們從來沒有接近或觸碰我的身體。一直到某一年,媽媽又把我們的床鋪改到左邊裡間,我則是睡在位於集水區正上方的雙層床的上鋪。

 

那時起,每到晚上的某個時間點,就會有電流從牆壁竄出經過我的頭頂腳底和身體,就像從牆壁放煙火出來一樣,頭上腳下都有咻咻飛出的聲音,經過身體的部分則像電流竄過,而電流的沖擊力道之大,每次都像自己也快被沖出身體一般。這樣的情況大約持續一周左右,而我終於確定這不是睡眠中的幻覺!

 

某天晚上又出現電流經過的情形,我跑去跟爸媽說「現在,電流正在經過。」爸媽面面相覷,原來稍早睡下鋪的姊姊也跟爸媽分享自己半靈魂出竅的故事。於是由爸爸教我背誦禱告文,是台語的喔!所以我只會背台語的禱告文~

 

這時候大家都會想知道,禱告文到底有沒有用?在電流穿過身體的瞬間,念禱告文可以讓我集中意志力,不舒適感未減少但被靈魂被沖出去的感覺變少了許多。

 

隔幾天,爸媽就把房間又挪移了一下,把我換到和姐姐並排的單人床了。但可能這不算是換床位,所以事情還沒結束醬...

 

自從有了電流效應的體驗後,我開始相信所謂的靈體只是電子的集合體,它們有不同的磁場所以就算和我們處在相同場域,也不見得能被看到。這樣想就會覺得安心一點...吧,大概。

 

那麼靈魂出竅算不算是電子組合的變形產物呢?

是的,換了床位後的確少了被電流穿過的困擾,但我卻開始無意識的靈魂出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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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洽喔~

黑影/我們不要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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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學前,我們全家搬到台北,然後到了台北事更多....

 

我就讀的幼稚園就在住家巷口,有一陣子常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牽著小孩在附近散步,我對他們的印象認真說起來只有膝蓋以下。有可能是因為當時我們都還是小不點,也很常蹲著玩沙坑堆泥巴,所以視線所及只有腳這部分也是正常的。但後來發生了很詭異的事件,這才讓我發現事情不單純!

 

在詭異事件發生前,我先說明一下,我們在台北的家空間很小,五個人擠一間房間,客廳同時是爸爸的辦公室。在這麼狹窄的空間中,有幾個會在固定時間陸陸續續出來讓我撞見...這樣說可能不太公平,因為他們活動的時間是固定的,不固定時間在家裡亂走的是我自己。

 

但也因為這樣,我常會莫名地大哭大鬧或不肯睡覺,又無法好好表達,導致我媽覺得我只是心理變態,想吸引注意的死小孩。

 

如上所述,日常我已經夠常胡言亂語了,所以當我跟大人們描述那對牽手一起散步的中年男子和小孩時,都沒有人要深究或細問。直到某一天下午,我家門前水溝蓋上突然出現一條死魚,納悶之餘仔細一看,整條巷子地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死魚。這個狀況連續三天,都沒有任何大人對此做出反應。

 

一直到第四天下午,媽媽按照慣例在家門口拆貨品紙箱,我指著其中一條死魚對她說「不用撿起來嗎?最近好多死魚喔!」媽媽當下才驚覺「怎麼巷子裡會有死魚?誰那麼沒公德心亂丟?!

 

晚餐的時候媽媽和爸爸聊起這件事,我說「這樣已經不只一天了,會不會是想倒到水溝沒倒好跑出來的呢?」爸媽聽我說完就換話題了,沒有要繼續討論的意思...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很過分!!(笑)

 

死魚出現的第五天或第七天(實際上我已經不記得多久了),某天下午我在巷口玩又看到那中年男子牽著小孩出現在巷子裡,那小孩手上拿著裝著水和小金魚的塑膠袋從巷口往內走依序將魚倒出來。我當下覺得不妙「就是這小孩,他又要倒魚了~~」一邊叫身旁的朋友盯著那小孩的動作,一邊快步跑回家拉媽媽出來看。

 

忙碌工作的媽媽被我硬拉出來,這過程前後應該不超過三分鐘,但我們只看到空無一人的巷子,我還因此遭媽媽一頓罵!被罵完後我忍著委屈回到巷口玩伴們身邊,問他們那中年男子和倒魚的小孩呢?他們都一臉矇的看著我說「你又在亂講什麼呢?」

 

那天之後,我再也沒看過那中年男子和小孩,巷子裡棄死魚事件也就告一段落了。

 

後來,等我上了小學,某天茶餘飯後聊起這間住宅的異象。我提起這件事想確認自己的記憶是否有誤,但家人都回應沒有死魚事件的存在,更別說那中年男子和小孩了。

 

上小學時爸爸跟我說,有時我看到的靈體是自己想像形象的反射,很多時候他們存在是沒有意義的,我卻因為豐富的想像力自己嚇自己。所以如果不想看到,就跟上帝禱告不要看見,這樣以後會好一點。

 

所以,我現在是看不見的。

我們不要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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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系列之後會陸續更新,目標做成/萬聖節特輯/

洽喔~

 

 

 

 

黑影/回想小時候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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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我是一個不好帶長大的小孩,常常半夜丟驚罵罵浩之外,還常會說出奇怪的話。

對於黑影的記憶大概回到四、五歲,那段曾經住在台中外婆家的日子。外婆家是三層連棟式建築,樓梯位於建築物中央,將樓層分為前廳和後廳。

 

一樓的前廳為客廳高度約三米多,比一般公寓客廳還高些,後廳則為飯廳和廚房,浴室。

客廳樓上是主臥室也是大舅的房間平常都鎖著,是我很少進出的地方。飯廳樓上則是我和外婆睡覺的房間,非常黑暗潮濕,就算開燈視線也不清楚。

房間裡還隔著一間頗大的廁所,馬桶在廁所的最裡處,其他空間則擺滿了雜物和洗衣機。我對這間廁所的印象最深的地方在於燈會一直壞掉!

所以,半夜除非逼急了(尿床會被揍更慘),絕對不會起身去上這間完全漆黑的廁所。三樓的前廳是佛堂,外婆供奉著觀音像,每天早與下午拜拜都很準時,當時還覺得外婆是虔誠的佛教徒。三樓的後廳則是小舅的房間,採光良好且沒有衛浴。

 

說起來,三樓應該是整棟樓光線最正常的地方了。

 

這棟樓的樓梯不只是前後廳的分水嶺,更有點像時空交叉點。我常在二樓樓梯轉角處看到不只一個黑影站著或蹲著...,而二樓我與外婆睡覺的臥室床上也總感覺還躺著一兩個硬要一起擠,翻身時若碰到了會有全身麻痺的感覺,這也導致我養成睡覺時背部一定要靠著牆壁的習慣。

 

還記得有幾次晚上尿急,睡夢中的大人們都不想陪我到一樓廁所,「旁邊不就有廁所了嗎!」他們生氣的說。通常這種時候我對於大人們發出聲音的反應都會莫名的心驚膽跳,不知為何心理總伴隨著「不要這麼大聲說,會被知道!」的想法,

硬著頭皮打開廁所門後(還不敢關上),必須小聲快速地走向空間最深處的馬桶,絕對不能左右張望,上完了不能沖馬通因為會有聲響。在馬桶上一定要緊閉眼睛,不然會被看到(?)。而那次我沒有緊閉雙眼,隱約間看到了洗衣機的後面有個小黑影在看著我......

 

大概是有了這樣的經驗,所以了解人在真正害怕的時候,是發不出任何聲音的。

 

除此之外,在外婆家還有一個極為鮮明的未解之謎。

 

在二樓的主臥室和樓梯中間有個夾層室,在外地工作的小舅會睡在那邊,我有時會幫他端茶水放在樓梯口讓他自己出來拿,也會在睡前與他道晚安。

 

但是,當我長大離開台中外婆家後,與家人說起這個房間大家都一臉茫然,覺得我是把夢境和現實混在一起。後來有次回台中,我特地查看當時夾層房的位置...事實上樓梯緊貼著整棟樓牆壁建構,中間沒有任何空間可以做夾層。

 

於是,當時和我說話道晚安,要我幫忙倒杯茶放在樓梯口的人...究竟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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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種故事就不要配圖片了吧!(笑)

黑影系列之後會陸續更新,希望可以做成/萬聖節特輯/

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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